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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勋210集剧情(功勋17集剧情介绍)

致敬国家功臣,礼赞功勋人物。电视剧《功勋》最后一棒《袁隆平的梦》昨晚收官。

《袁隆平的梦》拍摄期间,全体制作人员奔赴海南省三亚市、湖南省怀化市安江镇等地取景。剧组需要克服诸多困难,如浓雾散去又下大雨,变化无常的天气;短时间内需要呈现出不同生长时期的水稻,找到了适合拍摄的水稻需要迅速移植到拍摄场地的时不等人;一共280多场戏,却要复原210个场景的巨大工作量等。

导演阎建钢称:“这个题材不同于其他故事类型的一些作品,这是拍首批八位“共和国勋章”获得者的故事。我拍《袁隆平的梦》单元,他是怎么带着自己的初心,从他年轻的时候开始,能够这么坚韧不拔地走过六十年,我们也沿着他一生的道路走了一遍。”

美术组经过数月连续奋战,将安江农业学校的拍摄场景还原到了袁隆平当年在此任教时的样貌。牌子上的字、宣传栏贴的海报通知等都是请教了专家、翻阅了资料之后一比一着手还原的。因为一场戏,需要将一个教室变成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会议室,剧组对陈设、细节都进行了复原,甚至将所有的墙围进行了做旧处理。这种精雕细琢体现出了创作人员对于现实主义题材作品严谨的创作态度。

“袁隆平的梦想,或者他这一生的理想,都来自于他的童年。当时他们在重庆,战乱和饥饿带给人类的苦难景象,铭刻在他心里。他在逃难的过程中看到了农民冒着炸弹爆炸的危险,在水田里插秧,是为了不误农时。因为他妈妈跟他说过一句话: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阎建钢将这一幕拍进了剧中。

该单元导演阎建钢、编剧宋方金接受北青-北京记者采访时透露,这部作品筹备前他们专程拜访袁隆平寻找创作的灵感,平易近人的袁老对他们提的唯一“要求”是“找个帅的演员来演”。

二人也郑重承诺片子拍完第一个送来给袁老看……2021年5月22日,袁隆平在长沙逝世,享年91岁。《功勋》所有主创通过《袁隆平的梦》凝结了对袁老的缅怀之情,并致敬这位让中国人“端牢饭碗”的英雄,不辱使命。

袁老唯一“要求”是找个帅的演员来演

北青-北京:两位开拍前曾跟袁老当面交流,袁老有没有提出什么要求?

宋方金:袁先生有一个不是要求的要求,就是找一个帅的演员来演他。他是很诙谐和幽默地说的,他说你们放手去拍。我们国家的院士和功勋科学家,这么一个伟大的人是如此平易近人!我们通过这两点,其实我们就知道这个事儿成了,通往这位功勋科学家的艺术通道,给找到了。

北青-北京:导演怎么确定由黄志忠扮演袁隆平?在什么时间节点,发现他跟年轻时代的袁隆平贴合了?

阎建钢:演员的选择其实没有那么复杂,是首选,也是唯一的选择,没有备选。因为我很了解黄志忠,我也熟悉这个年龄段的全国的演员。具体到袁隆平这样一个角色,我觉得从各方面来讲,黄志忠都是比较合适的人选,一是黄志忠本人,他有一定的生活阅历,有着丰富的创作经验,也塑造过很多经典的形象。

我认为我们的选择非常对。从我们接触他的那一天起,黄志忠就开始减肥,到开拍前已经减了20多斤。演员当然要追求形似,但是更重要的是黄志忠在这两三个月的时间里,已经把自己变成了袁隆平!我跟黄志忠说,这一段时间是袁老附身了,他所有在剧中的表现很多都是下意识的扮演,不是演员可以设计的。因为很多规定情形会变化,现场也瞬息万变。袁隆平一生是追着太阳走的人,在拍摄期间,天天下雨,几乎见不到太阳,我们都得造太阳光,这种条件下,演员有很多自己的下意识反应,我觉得非常好。

宋方金:跟黄志忠每次聊完剧本,黄志忠就说千万不能让我在吃饭现场,就是他不出现在任何吃饭的场合,时刻保持自己的节食、甚至绝食状态,只吃一点水果。我们当时都担心他身体会出问题,后来完成得效果是非常好的。

拍摄面对的难题比袁隆平一生面对的要小得多

北青-北京:跟以往的作品相比,拍摄当代功勋人物、英模题材,难度在哪?

阎建钢:难度就在于对大众而言,有一个熟知的真人形象和事迹的版本。我们接任务的时候,只是面对“功勋”两个字,如何把他刻画成一个活生生的人?去见袁老的时候,袁老第一句话就指着我的白头发问,你多大?我说快60岁了,他说“好年轻”,这是他的第一句话。瞬间会觉得我面对的不是一个功勋人物,是一个长辈,他跟你所有的交谈,会让你觉得是朋友。

观众在大众传播媒体上,可以见到袁隆平庄重、严肃、认真,你见过袁隆平哭吗?你见过袁隆平发呆吗?你见过他发火吗……毕竟是要形象的表达袁老,这些我们都要尽量的捕捉到,或者说用我们的艺术想象力来合理的完成艺术角色,艺术形象,让大家能感受到这真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个体,而不是一个功勋的名词,这是我们的难度,也是我们努力的方向。

北青-北京:《功勋》是八个国内一流团队在同题竞争,会令你们的创作产生额外的压力吗? 阎建钢:我们从来没有竞争意识,因为这次创作是一次协同,每一个故事的人物不一样,内容也不一样。我们更多关注如何把自己的任务完成好,把这个角色拍好,因为每个团队都会面对难题,同等的,各有各的难题,甚至有跨越不过去的难题。

比如我要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拍袁隆平的一生,而他的一生是跟水稻绑在一起的,水稻是一年四季的,我得拍到一年四季不同的水稻成长阶段,这首先从技术上就是一个难题,美工部门真是也下了很多工夫,买了很多亩地,不同时期的稻子都得种好,拍的时候还得成片,而且又赶上台风和下雨,五天不拍,稻谷倒地,就烂在地里了,这都是难度。但是这些难度都是在可控范围内,都是可以克服的。

宋方金:我们面对的这些难题,比袁隆平先生面对的难题要小得多了。

阎建钢:真的不是唱高调,我们很服这个人,令人敬服,一生就为一粒种子,可是就为了这一粒种子,搭进了自己这一生。他这一生两种病,肠胃病,常年在水田里泡着,太阳下晒着,这个肠胃不可能好,他不能在外面吃饭,他必须在家里吃。还有皮肤病,严重皮炎,不能到外面过夜。他来北京授勋,当天晚上就得得湖南,因为必须回家用土办法——暖水瓶的瓶盖,全身烫,才能止痒。这个在剧中也有所体。真的是一个非常伟大的生命。

文/北京青年报记者 杨文杰

编辑/乔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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