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剧情简介简短(白发剧情简介及人物介绍)

白发第17~18集剧情预告

第17集预告:容乐怀疑容齐对自己下毒

午夜梦回,容乐梦到前程往事突然从梦中惊醒,泠月连忙端着药过来察看。容乐揉着额头赶到十分不舒服,却还是想不起什么,泠月劝她喝药,还说容乐此次昏倒就是因为没有按时吃药,要不是容齐一直按时让人把药送过来,她可能就昏迷不醒了。容乐一听这药是容齐送来的,立即心生疑窦,她让泠月把药渣召来,甚至怀疑自己就是因为喝了药才会头痛。

第18集预告:傅筹狼子野心想要一统天下

容齐派人叮嘱傅筹要好好对容乐,傅筹虽然面上答应,心中却对他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十分不满。终有一日,他会摆脱所有人的要挟,成为天下的主人。沉鱼派人送信给容乐,原来,太子身边的红人香夫人竟然是西启人,她怀疑这是容齐的安排,箫煞却说自己从未见过痕香,这时,傅筹突然进来,箫煞立刻将痕香的画像藏了起来。

白发第1~58集全集分集剧情介绍

第1集:容乐逃亲失败惨遭失忆 冷酷太后威逼荣乐和亲

漆黑夜,雷雨天。

雷声滚滚遮不住咄咄马蹄声,黑衣女子一骑先行,不时翻身躲过身后乱射的箭矢,却始终无法摆脱身后追杀的一众黑衣人。直至行入一片密林,黑衣人下马追踪,却被埋伏好的黑衣女子各个击杀,雨打竹叶,鲜血拭剑。

正当黑衣女子松了一口气准备离开,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她身后,随即一只铁一样的利爪扼住了她的脖颈,还是逃不过吗,黑衣女子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西启皇宫公主卧室,四面轻纱遮掩的豪华大床上安静地躺着一名女子。女子一袭白色中衣,长发如瀑,面色苍白却难掩秀丽五官。她,正是西启国皇帝唯一的妹妹——容乐长公主。原来,为了与临天国交好,西启决定派容乐与北临七皇子宗政无忧和亲,容乐自然不愿,昨夜私逃出宫,谁知还是被抓了回来。更糟糕的是,因为不慎伤到了脑袋,容乐竟然丧失了记忆。

翌日,容乐在贴身宫女泠月的带领下逛御花园想找回记忆,心急的她趁机甩开泠月,却发现路上所有遇见她的人都下跪称她公主。难道自己真的是公主,容乐心中疑惑,这时碰到了闻讯赶来的容齐。容齐将容乐带到两人常来的茶室,想要借助抚琴烹茶唤醒她的记忆。

容乐回到房间,意外发现自己的笔迹与房内的笔迹竟然并不相同,正在这时,太后娘娘带人径直走了进来,扬言与北临和亲已经成为定局,不管容乐是否失忆,愿不愿意,她都必须去和亲。如今宸国大军压境,西启无力应敌,唯有与北临结盟才能渡过危机。容齐心疼妹妹,迟迟不能下定决心,太后干脆以自己性命相逼,容齐痛苦不已。

深夜,容齐带人悄悄找到容乐,将她乔装送出皇宫,然后带她来到宫外一处隐蔽地。一进房间,容乐便觉得十分熟悉。容乐又问起纸条上的字体,容齐笑道过去容乐闲来无事十分喜欢模仿他的字体,那纸条上的字便是他的字体。

容乐不解自己为何对皇宫十分陌生,容齐解释道她其实是在冷宫长大。原来,容乐的母亲是当年身份底下的美人,因为得罪圣上被打入冷宫,只是当时她已经怀有身孕,只得在冷宫生下了容乐。容齐将幼年过往一一告诉容乐,两人间的气氛也越来越融洽,正在此时,一群刺客闯入,不会武功的容齐挺身保护容乐,眼看他被打的吐血,容乐这才大梦惊醒般几招解决了刺客,将容齐送回了宫中。

太后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皇帝,心中又气又急。她将天启国如今内忧外患,兵力空虚的情况一一告知容乐,为了百姓,为了疼爱自己的皇兄,容乐虽还未完全恢复记忆,但还是妥协了。

很快,凤冠霞帔,珍贵首饰如流水般送入了公主殿内。这一日,风和日丽,举国同庆,在众将领与朝臣的瞩目下,容齐依依不舍送别容乐,他将贴身玉佩赠予她,并派遣武力高强的箫煞作为容乐近身侍卫,一路护她周全。

长路漫漫,送亲队伍终于赶到了北临国都。谁知,在城门外等待的却不是黎王殿下,而是一名老臣。正在杨惟磕磕巴巴解释黎王未到的原因,陈王突然骑马赶到,并出言讥讽容乐容貌丑陋,性格刁钻才迟迟没有出嫁,又直言黎王不愿意的事,没人能够勉强。正当容乐想要发火,一名将领匆匆赶来宣容乐长公主进宫觐见。

容乐带着面具,仪态大方地踏入金銮殿向皇上行礼,太子好奇容乐为何带着面具,容乐解释说这是天启的规矩,面具必须在大婚之日由新郎亲手揭下。黎王还是不肯上朝,皇上只好派陈王再去催,又过了良久,黎王才终于出现在容乐面前。

第2集:黎王无忧当众拒绝和亲 容乐化身少东家寻找山河志

北临皇宫,乾坤殿。

容乐命将箫煞将皇兄容齐特意准备的礼品呈上,只见盒内橙黄色锦缎之上一对精致小巧的白玉杯,玉质晶莹剔透,正是稀世珍宝“白玉琉璃盏”。见此珍宝,北临皇也不免动容,箫煞接着躬身转述容齐的交代,白玉琉璃盏虽珍贵,但比起容乐公主却不及万分之一,希望北临能够善待公主,方能结两国百年和约。

黎王无忧迟迟不肯上朝,北临皇只好命令无郁再次前往。无郁急中生智,竟命人将无忧的睡榻直接抬到了大殿之上。群臣纷纷震惊,北临皇气极叫醒装睡的无忧,无忧这才慵懒坐起,眸中哪里有半分睡意。

无忧见了公主并无半分敬意,直言道自己绝不答应和亲,让皇上另选他人。北临皇气急败坏道两国婚书已定,岂能随意更改。一旁沉默的容乐终于不再沉默,面对无忧的轻视,容乐毫不客气,为了国家利益,女儿身的她尚能远嫁千里,堂堂男儿的无忧却任性妄为,心中哪有半点国家大义。她希望无忧能够以半年为期,如果半年后他仍不愿意,自己便选嫁他人。

无忧并未被容乐的精神打动,反道国强大从不依靠儿女联姻,那是弱者的行为,他绝不会拿自己的婚姻来做利益交换,所以他对这所谓的半年之约也毫无兴趣。一旁的北临皇眼看两人气氛越来越僵,立即代替无忧答应了这个赌约,这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另一边,容齐接到容乐顺利抵达的信息松了一口气,他身体日益孱弱,只好命人私下寻访神医,只是迟迟没有结果。

容乐一行来到北临皇赐下的公主府,却被告知自己所带的侍卫皆由北临代替,就连箫煞也不允许跟随。容乐心中不喜,面上搬出容齐才留下了箫煞。等内监走后,公主府总管秋怡姑姑坚持不让箫煞进入内院,言语间颇为不敬,容乐对她哪里会客气,顺势给了一番教训,这才算顺利住了下来。

待到众人散去,容乐拿出皇兄交给自己的戒指,出发前,容齐告诉她宗政无忧是北临前丞相秦永的唯一弟子,他很有可能得到了秦永所著《山河志》的真传。传说《山河志》中记载了天下各国的山川地形,城池险要,以及最详细的天文地理气象和最便捷的取胜之道,所以有传言,得山河志者得天下。容乐决心在半年内找到《山河志》,这样她就能回到西启了。

容乐想要独自出府打探消息,于是让莲心以赏赐为由召集众人,然后让泠月换上自己的服装面具趁乱出了府。另一边,容乐来到拢月楼,很快用戒指为信物与拢月会和,并化身拢月楼少东家,好趁机打探《山河志》的消息。

无郁为无忧带来了拢月楼淘来的好茶,还殷勤邀请他一起去拢月楼品茶。两人刚到门口就看到赵大人与几人正在打斗,打斗中一个密匣掉落,容乐看见迅速让拢月收了起来,并将空匣子踢入草丛。眼看局势越来越乱,无郁冲上去营救赵大人,无忧则帮助容乐击退了数名刺客。只可惜,赵大人还是没能救过来。

无郁告诉无忧,赵大人手中握有朝中重臣与地方勾结卖官鬻爵的证据,但他只相信无忧,所以他才以品茶为借口带无忧来拢月楼,谁知还是晚了一步。无忧劝勉无郁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没有证据一切只是空谈。

第3集:容乐宴会上主动示好无郁 容乐化身曼夭青楼救沉鱼

无忧无郁两位皇子离开后,拢月带领容乐通过密道离开。此事公主府里秋怡姑姑已经起了疑心,幸好容乐及时赶回才没有露馅。

更深露重,埙笛音,谁人情。无郁听到无忧的埙声,不由想起了往事。他四岁时母妃便过世了,是无忧的母妃云贵妃娘娘将他接到宫中抚养。那时他夜夜被噩梦惊醒,都是贵妃娘娘陪伴,吹埙哄他入睡。那时无忧埋怨他抢走了母妃,但还是会为他出头,所以他也希望这次无忧能插手这个案子,为赵大人鸣冤。

容乐回到房间,发现之前捡到的物品,竟是太子与吏部尚书余世海伙同地方卖官鬻爵的证据。箫煞打听到北临太子是志大才疏,心胸狭隘之人,容乐提醒自己一定要提高警惕。

秋怡姑姑送来请柬,三日后皇后娘娘将在宫中设宴。容乐发现名单上除了黎王,全都是未曾娶亲的王子,看来是要给她来场别开生面的相亲大会。很快,宴会当日,容乐盛装出席,路上却碰到清河王世子无礼纠缠一名无父无母的郡主,郡主匆忙之下躲到容乐身后,清河王世子看到容乐不仅不怕,还伸手想要摘掉她的面具让她出丑。容乐哪里肯,一伸手一抬脚便将他踹到一旁,谁知交手时面具松动,差点被随后出现的无忧看到了真面目。

容乐知道无忧有两大禁忌,一是忌酒,二就是不碰女人。所以她故意对无忧十分殷勤,果然,等皇后娘娘出现,宴会还没开始,他便找借口离开了。

声乐潺潺,瓜果备齐,皇后娘娘为上首,其余人按男女分坐,宴会便开始了。皇后娘娘对容乐十分关怀,容乐趁机提出出门不必带侍卫避免扰民,皇后娘娘有些犹豫但还是答应了。容乐提出自己对无郁十分赞赏,皇后娘娘便让无郁多照顾容乐。无郁哪里肯,故意说自己平日最喜逛花楼,容乐笑说自己也想要去见识一番,想要了解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惹得无郁连忙找个借口也溜走了。

容乐派箫煞用美男计引开秋怡姑姑,扮男装进花楼想要见花魁沉鱼姑娘。谁知妈妈却告诉她沉鱼姑娘已经被人订走了,容乐惊讶地发现那人竟是传言不近酒色的无忧。最后,容乐还是用重金打动妈妈,先让沉鱼姑娘到她房里弹奏一曲再去见无忧。

沉鱼进入房间后,容乐直言自己想要和她谈一笔生意。十六年前有一位地方官员,因牵涉秦永谋逆案件被满门抄斩,全家七十九口被杀,但后来检查尸体时却少了一个,那便是于大人的小女儿——于晨,也就是现在的沉鱼。容乐想向沉鱼询问山河志之事,沉鱼却提出除非他帮自己离开花楼,而这花楼的主人正是当今太子。

沉鱼以怠慢为由主动为无忧无郁二人献舞,舞蹈时按照容乐吩咐刻意接近无忧。谁知当沉鱼指尖刚碰到无忧,她就被无忧一脚踹了出去。沉鱼一边喊救命一边逃到楼下,谎称自己是无心之失。无忧坚持要她性命,这时女扮男装的容乐出现了。

无忧认出容乐是拢月楼少东家,容乐只好自称曼夭,并将当日捡到的证据拿了出来,想要用它换沉鱼一条性命。无忧一眼就看穿她的把戏,直言道这证据自己并不感兴趣,如果她想,除非用手来换沉鱼的命。

第4集:余文杰父子设陷阱辱公主清白 不近女色无忧竟可触碰容乐

无忧要容乐以手换沉鱼性命,容乐辩解自己擅长烹茶,见无忧坚持只好答应了。她向无忧借剑,然后毫不犹豫就要砍下,就在这时,无忧突然用手中茶杯打断了她的动作,然后转身离开了。

容乐对秦妈妈说沉鱼如今得罪黎王不值钱了,想要用一百两帮她赎身,秦妈妈还想要讲价,但最后还是咬牙答应了她。离开花楼,容乐将沉鱼带到拢月楼当琴师,还让她住在拢月楼。沉鱼十分感激,容乐趁机问起《山河志》的事,沉鱼回想道父亲曾经参与编制此书,只是抄家时她只有七岁,是被人打晕带走才逃过一劫,并不知道山河志的下落。

秋怡姑姑趁莲心烧水时锁上门,并防火点燃厨房。莲心看到火光大声呼救起来,府内众人纷纷赶去救火,箫煞也被调开,只剩假扮公主的泠月在房内着急。早和秋怡姑姑串通好的巡防营带着一众人等赶到公主府,领头的徐文杰按计划假装追刺客一路追到公主府,将泠月打晕想要轻薄她,避免容乐与黎王党结亲。幸好容乐及时赶回,她用花瓶将余文杰打晕,然后大声呼救,箫煞闻声赶来,见状立即对余文杰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次日朝堂上,容乐假装受惊不适,皇上对余文杰如此下作行为十分不齿,余文杰辩解自己是追刺客到公主房中,误以为公主对自己有意才有失分寸。箫煞闻言立即指出当时房内只有余文杰一人,并没见到刺客,并指出公主遭受奇耻大辱,北临分明是没有结盟的诚意。这时,吏部尚书余世海带人匆匆赶来,并称已经拿下刺客,那人是宸国安插的奸细,刺杀公主就是为了破坏两国的结盟。皇上面色这才好看了一些,问容乐想要如何处理此事,容乐心知已经无法追究,表明希望将此事大事化小,以免对自己名节有损,箫煞趁机提出将天启侍卫调回,皇上果然同意了,还下令将余文杰廷杖五十,官降两级。

回到公主府,箫煞立即将侍卫换了一遍,如今真刺客虽然在他们手中,却也不方便对北临发难。冷月对于昨晚之事还是心有余悸,箫煞安慰她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余文杰,泠月忙说自己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影响公主。

皇上召来范阳王询问他对公主府遇刺一事有何看法,范阳王无奈称皇上心中已经有了看法,此事分明是太子与余世海有意为之,只是为了北临的颜面才遮掩过去。皇上叹到自己不放心将北临交给太子,其实他心中所属的一直是黎王,只是云贵妃临终前留下话不愿让无忧陷入权力之争,他不愿违背她的心意。

翌日,皇上到思云陵祭拜云贵妃,却看见太子早早跪在墓前,太子还许诺自己以后一定会照顾好黎王,这让皇上心中有些欣慰。进了陵墓,皇上一眼看见无忧跪坐在云贵妃棺前。无忧看着母妃冰冷的容颜心中十分黯然,云贵妃一生委曲求全,却还是只换来一生的遗憾,所以他下定决心自己这一生绝不会重蹈覆辙。无忧看到皇上就让他离开,因为是他害死了母妃,皇上解释是符鸳在酒里下毒,所以才会害了云贵妃。

拢月向容乐禀告,公主府失火一事是余家父子一手策划,与他们勾结的秋怡姑姑也被发现正在乡间暴毙,最重要的是,在调查余家时,她们发现了山河志的线索。余家坞堡,并不是余家世代居住之所,它是由秦永当年亲自设计的家宅,秦永被灭门抄家后,就被赐给了新提拔的吏部尚书余世海。

两人正交谈,下人禀告无忧到了。容乐好奇,今日正是无忧母亲的忌日,不知为何竟会来到拢月楼。容乐知道无忧心情不佳,特意邀请他品茗,开导他应该放下过去。清风明月, 佳人细语,无忧与容乐相对而坐,畅谈人生,举棋对弈。几局过后,无忧发现,容乐明明可以赢,却每次都故意输给自己,曼夭笑道下棋不过是游戏,不必认真。

两人正交谈,忽听得风声异动,数名黑衣刺客持刀闯入,打乱了这一室清净。打斗中,容乐闪躲时不小心摔到无忧身上,奇怪的是一向不近女色的无忧却并没有立刻推开她,甚至面上没有半分异样。赶来的无郁看到无忧竟然可以触碰容乐十分惊奇。无忧离开后,容乐通过密道离开却发现自己被跟踪了,很快,一群黑衣人便围了上来,容乐不敌被打伤,幸好被经过的傅筹救下。

第5集:皇上赏赐无忧掌管南境 太子为遮掩刺杀抓捕容乐

容乐不敌黑衣人被打伤晕倒在傅筹怀中,傅筹带人先将她安置在客栈,又让项影去请大夫。看到床上疼痛难忍的容乐,傅筹不由心生怜惜。

无忧回到家中一直回想着刚才触碰容乐的画面,无郁认为无忧终于治好了不能碰女人的怪病,自作主张带来一名容貌艳丽,身材姣好的妙龄女子,无忧并没有出言拒绝。女子悄声走到浴池旁,为无忧倒水拭身。无忧闭眼容忍,脑海却不禁浮现父皇杀死母妃的情景,一怒之下将女子摔入池中,女子吓得浑身颤抖,无郁连忙带她赶紧离开了。

余文杰给太子出主意,派遣近年来声名鹊起的天仇门去刺杀无忧,却不料失败了。余世海对儿子的莽撞行为十分生气,这种事要是传到皇上耳中必然认定是太子所为,越是没证据就越对太子不利。太子却灵机一动问若是有证据呢,余世海立即明白过来,派人去查封拢月楼。

东郊客栈。容乐醒来后发现自己伤势包扎完整,躺在 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桌上还煮着疗伤的中药。忽闻琴声悦耳,容乐寻音找到了在庭中抚琴的傅筹,感谢他救命之恩。容乐谈起刚才琴声表面虽清扬,实则沧桑入骨,实在令人慨叹,这番言论让傅筹对她刮目相看。

无忧无郁二位来看望正在养病的老师,老师感慨无忧对朝臣躲避不及,对自己却嘘寒问暖,实在是重情重义。只是他也明白,在无忧心中,秦相才是真正的恩师。老师问起无忧当朝拒婚一事,无忧表明自己只是不愿做争权夺利的棋子。正当老师想要让女儿和无忧多相处,下人来报傅将军今日班师回朝,殿下宣无忧进宫。

城门外马蹄声声,百姓自发聚在城门口迎接立功回来的傅筹将军。朝堂上,陛下因傅筹平定南境有功,封他为卫国大将军,赐一等功,赏黄金万两,这等厚重赏赐让太子不由沉下了脸。傅筹面上并无过多欢喜,只是说无忧也献计有功,皇上见他不贪功更是赞赏,他决定将南境三洲交给无忧管理,太子闻言立即站出来表示赞同,心中却对无忧更是嫉恨。下朝后,太子叫住傅筹想为他举办庆功宴,傅筹以身上有伤需要静养为由拒绝了。

容乐来到拢月楼,却被官兵以调查无忧刺杀一案为由抓捕审问,躲在暗处的箫煞看到却也无能为力。莲心与泠月二人听到公主被抓万分焦急,这时下人又传来消息道皇后听闻公主久病未愈,下午即将来看望公主。三人急中生智,找来与公主交好的昭云郡主,然后用迷香迷晕郡主,随后以公主疾病会传染为由拒绝皇后探病。

容乐被带入刑部大牢,她看见沉鱼病倒,拢月解释她是为救沉鱼才现身,谁料也被抓了起来。容乐心知这次只不过是太子刺杀失败,想要找个替罪羊罢了。她交代拢月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则会给西启添麻烦。这时余文杰带着士兵不由分说带走了三人。另一边,容齐得到消息黎王在拢月楼遇刺,拢月等人音讯全无,幸而公主府一切正常,这才让他放下心来。

余文杰用刑讯逼三人画押承认是蔚国细作,容乐见他审都不审不由十分气极,这时太子也亲自前来督促余文杰,正当余文杰要继续用刑,太子看到容乐十分美貌,不由动了色心。眼看容乐就要遭辱,无忧及时赶到一脚踹开太子,抱起她就要离开。太子还想要阻拦,无忧毫不客气道以往因为母妃的遗愿,他才会多加忍让,若太子再不知收敛,莫怪他翻脸无情。

无郁见无忧抱着容乐出来,心知无忧已经喜欢上容乐。路上,容乐靠着无忧肩膀熟睡,无忧忍不住想要抚摸她的脸颊,这时马车一晃容乐受惊醒了过来。

第6集:无郁用美酒打探容乐身世 无忧霸道挽留容乐游湖

容乐感谢无忧救命之恩,无忧推说与她下棋乃人生一大快事,容乐闻言半信半疑,但并没有多问。拢月对自己连累容乐入狱十分自责,容乐安慰道相互帮助本就是她的责任,如今沉鱼重伤昏迷在治,拢月楼也不再安全了,需要尽快寻觅地点作为纸鸢的藏身地。

深夜,容齐在书房给容乐写信,身体孱弱的他突然剧烈咳嗽甚至咳出血来。这时,太后突然出现,催促容齐要加紧山河志一事,对容齐的身体却一点都不关心。容齐面上不说,在信上却叮嘱容乐一切要以安全为主,半句不提自己的身体。

容乐让箫煞去查那日东郊客栈救了自己的公子,只是由于客栈往来众多,那位公子也只住了一夜,所以并没有查到他的身份,容乐只好暂时放下这件事情,她又问箫煞是否动过桌上的箱子,那里放着她和皇兄的密信,箫煞否认了,因此她怀疑自己的两个贴身丫鬟并没有那么简单。

皇后娘娘得知无忧答应过几日与雅璃一同去郊外赏花,无郁也会一同前去,因此她希望雅璃能够带上容乐,寻机撮合她与无郁,雅璃自然十分乐意。

无忧近日来三次到拢月楼拜访容乐,却三次都恰巧和她错过,但拢月坚持容乐是忙于生意,他也无可奈何。无郁得知此事感到十分奇怪,向曼夭(容乐化名)这样的生意人,为何却对无忧避而不见。无忧则坚持曼夭并不是贪恋财物的庸俗之人,从她的茶艺上便可知,若非是心志坚毅,心性淡泊之人,绝不可能学到茶道精髓。

两人正谈着皇上来了,皇上让无郁退下,留他与无忧单独交谈。自从上次西陵一别,皇上想通如果无忧真的不愿意和容乐公主和亲,中书监的女儿孙雅璃也是不错的亲事。无忧听闻此言讽刺道皇上看中的不过是孙家的势力,皇上又问最近无忧是否和一个商家女子走得颇近,无忧立即否认,皇上只好转移话题谈起正事。

上次太子兵败,如今北临地位并不稳固,皇上决心要联启抗蔚,解决这个心腹大患。无忧却指出上次兵败并非太子一人之国,北临连年征战,劳民伤财,百姓苦不堪言。皇上坚持自己戎马一生,一定能够攻下蔚国,一统江山,无忧却坚持休养生息才是最好的兴国之计。皇上说不过他,就和无忧也定下半年之约,如果他能找到秦家失传已久的《山河志》,就准许他婚姻自由,否则就要和容乐成婚,助他攻下蔚国。

这日,昭云郡主正和容乐谈笑,雅璃突然登门拜访,邀请容乐一起去郊外赏花。几人正谈着,泠月端茶上来暗示容乐有贵客上拢月楼了,容乐无奈只好装不舒服送走二女,自己再次换装去拢月楼迎接贵客。容乐急匆匆来到拢月楼,发现等候的竟然是陈王无郁而非无忧。无郁带着美酒来找容乐,容乐只好推辞自己不会,无郁又让她为自己烫酒。聊天中,无郁借酒气蒸腾想要降低容乐的警惕,问出她的真实身份,幸好容乐意志坚定,等到无忧赶来容乐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

无郁解释自己只是想借十里香酒降低容乐防备,无忧冷冷看他一眼,抱着容乐离开了。等容乐醒来,发现自己和无忧正在江上一叶扁舟之上。容乐想要离开,无忧却抓住她的手不肯松开,还道茶楼一天挣多少钱自己给。容乐心知逃不开,漫天要价提了一百两银子一天,无忧毫不犹豫答应了。

入夜,因为公主不在府中,泠月和莲心两人穿着披风偷偷溜出府中,箫煞一直盯着两人,谁料到了街口二女竟分开了,他只好只盯住一人。

无忧与容乐靠岸时,却发现很多士兵在水中打捞尸体,容乐看到一名孩子的尸体十分不忍,无忧却无动于衷,容乐叹到百姓何辜,活在乱世,也许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其中一个牺牲品。无忧没有反驳她,只是在上马后才在她耳边承诺,有自己在,谁也不敢牺牲她。

第7集:无忧为容乐精心布置漫音阁 无郁被捕无忧决心调查卖官案

无忧带容乐在雨中疾驰回城,却在街上碰到了太子的马车。太子见无忧狼狈的样子十分不屑,无忧却想到近段时间太子种种恶行,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并在经过时用武功震翻了太子马车。回到王府,他又借口让容乐烘干衣服将她留在了府中。

翌日清晨,无忧舞剑后让人带容乐过来,一见面,容乐就说要走,无忧却道昨夜之事太子必然震怒,而他看到容乐与自己共骑,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她。容乐担心自己不会去太子可能会找拢月楼麻烦,无忧直接派了几名士兵保护拢月楼,容乐还是想走,无忧一把将她圈在怀中。两人四目相对,相隔咫尺,无忧想起无郁说的试探容乐是否喜欢自己,但他始终做不出试探之举,而是直接道明了自己心意。

面对无忧的表白,容乐不知该如何回应。无忧步步逼近,拉着她来到一间卧室。只见室内有花有水,轻纱浪漫,琴棋俱全,颇为清雅,无忧笑道此间为漫音阁,正是他为容乐精心所置。容乐对房内的布置非常喜爱,但看到无忧不断向自己逼近,惊慌之下踩空掉入了花池中。无忧见状急忙抱住了漫夭,两人四目相对,正在此时,昭云郡主却闯了进来。昭云郡主直言自己感谢无忧搅黄了清河王世子求娶,但也颇为为容乐公主不平。

容乐一夜未归,泠月、莲心非常担心,萧煞确认后急忙出去寻找。另一边,容乐提出要和无忧下棋对赌,倘若自己赢了,就让自己离开。无忧不由叹道王府到底有什么不好让她如此想要离开,这时冷炎来报,无郁上门来了。

无郁急急上门来是为了昨夜沉船一事,不仅余世海的亲信吏部马侍郎被杀,还连累了许多无辜百姓。无郁觉得余世海是为了灭口,无忧无奈问他是否有证据,无郁知道张侍郎和崔将军都跟卖官案有关,如今已经牵连了许多无辜的人,他希望无忧插手此事阻止太子,但无忧还是不肯插手,无郁只好负气离开了。

离开黎王府后,气上头的无郁直接冲进了东宫找到太子,拿出雀纸揪着他的衣领质问他为什么要卖官草菅人命。太子脸色大变,急忙命手下制服无郁。他随手拿起一个花瓶将无郁打伤,从他手中夺走了雀纸并烧毁,还以刺杀太子为由把他送到了大理寺。

无郁走后,两人继续下棋。无忧因为心中有事,连输三局。容乐提出让他放自己离开,无忧却道自己没有答应赌约。其实通过昭云郡主之事,容乐看出无忧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只是做事却颇为顾及,提醒他就算结果是失败,也不会辜负心中坚持。人生就如下棋,长远固然重要,更应该把握当下才是。这时,冷炎匆匆来报无郁因刺杀太子被收监审判。。

次日一早,无忧身着朝服去上朝,走在路上他回忆起恩师秦相被满门抄斩,以及数名因卖官案被牵连的官员,终于下定了决心。果然,满朝文武看到无忧上朝都吃惊不已。皇上上朝后首先就提出无郁一案,余世海率先站出来,指出无郁是与沉船案有关,所以才伪造证据,诬陷他与太子。太子也站出来以无郁曾和马侍郎在青楼发生过争执为由,认为他为了开罪才诬陷自己和余世海。

皇上问无忧对此案的看法,无忧提出卖官案疑点重重,希望可以暂缓判处无郁,给自己七日的时间调查。余世海见状忙提出无忧和陈王关系亲近,由他督办此案并不妥当。这时,一直沉默的傅筹提出让无忧立下军令状,若调查不出,就自领军棍,按律法处置。无忧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昭芸到牢里看看望无郁,无郁安慰她自己身为皇子一定不会有事。昭芸见他毫不悔过,忍不住揪住他的耳朵训斥他做事太过鲁莽,还告诉他无忧立下七日军令状一事。可无郁却认为她只是担心无忧而不是自己,气的昭芸哭了起来。无忧一见昭芸哭泣,急忙连声道歉,昭云这才擦去了眼泪。

无忧让冷炎传信无相子来寻找线人。冷炎走后,容乐来找无忧,从前无忧不问朝事都被人刺杀,如今参与朝政更要小心,无忧看到容乐如此关心自己,忍不住问她为什么总是要走。容乐称自己虽敬佩无忧为人,但两人不是同类,各有各的使命。

萧煞回到公主府,告诉泠月二人自己已经找到容乐的下落。深夜,他潜入黎王府,见到了容乐,提出要带她离开。容乐拒绝了,两人一同到无忧的寝宫查探。两人潜伏在屋顶,竟意外听到无忧说出了山河志的消息,容乐不慎弄出了动静,幸好及时逃走了。回到房内,容乐正在思考有关山河志的事情,无忧突然到访,给她送来了安神香。萧煞提醒容乐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容乐看着安神香没有回答,只是让萧煞先行离开,自己会见机行事。

太子因为李志远的失踪对余文杰大发雷霆,太子威胁余世海,如果卖官案曝光,自己最多被罢,而余家才会真正的大祸临头。

第8集:荣乐为救无忧亲自吸血祛毒 余府寿宴容乐中计被关密室

余文杰带人来到李志远的老宅追查,可这里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下几个仆人。余文杰让手下将他们全都会抓回去审问。另一边,冷炎把无相子的调查结果告诉无忧,当年秦相幕僚全数遇害,唯有李志远反而加官进爵,他判断此人贪生怕死绝不可能自杀。

容乐来找无忧辞行,正巧碰到傅筹来找无忧,两人再相见都非常惊讶。无忧见两人间颇为熟稔有些不快,傅筹解释自己和容乐不过一面之缘,连姓名也不知晓,随后对无忧帮助自己大军脱困表示了感谢。傅筹又解释那日逼无忧立下军令状乃是形势所迫,并拿出自己搜集到的李志远的下落交给无忧,希望能助他一臂之力。

容乐趁机提出想让傅筹护送自己回到拢月楼,无忧立即道将军府和拢月楼并不顺路,容乐便道自己在城中下自己回去,傅筹也顺势说想去拢月楼品茶,眼看两人有说有笑离开,无忧心中又妒又气,也只能任两人离开了。

马车上,傅筹感谢容乐帮自己隐瞒提前回京一事,容乐自然同意。到了拢月楼,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傅筹便离开了。容乐告诉拢月自己已经查到《山河志》下落,并让她秘密傅筹,随后便和箫煞带人一同去追踪无忧。

余文杰带人找到了隐姓埋名当樵夫的李志远,正当他打算灭口之时,无忧及时带人赶到,阻止了余文杰。李志远趁机逃走,却被一路跟踪无忧的容乐拦下。山林隐蔽处,蒙面的容乐向李志远逼问《山河志》的下落,谁料这话全落在随后赶来的无忧耳中。李志远道自己只是参与过《山河志》的编纂,并不知道下落,但在容乐以死威胁下,他还是吐露此书很可能藏在秦家密室中。

李志远话音刚落,无忧突然出现挟持住两人,他想要查看容乐的真面目,可就在此时,余文杰手下黑衣人尾随而来,并乱箭射死了李大人,慌乱中,无忧被毒箭射中,中毒晕倒。容乐见箭头有毒,不顾暴露身份解开面巾为无忧吸出手上毒液,然后便匆匆离开了。

容乐终于回到公主府,她写信向皇兄汇报自己已经找到《山河志》线索的好消息,也写了自己对无忧的看法,然后然箫煞带给拢月。箫煞忍不住提醒容乐,如果想要获得《山河志》就必定要与黎王斗智斗勇,人心叵测,希望她不要轻信他人。另一边,中毒昏迷的无忧得知有人及时帮自己吸出了毒血,他怀疑冲李志远来的不止是余文杰一伙人。

容齐得到密信,对容乐如此欣赏宗政无忧心生不满,又听箫煞说容乐被人陷害入狱,是被黎王所救,后被黎王软禁在王府一段时间,两人关系颇为亲近,容齐听到更是不快。随后暗卫禀报神医并未找到,但听闻神医有一关门弟子,两人话没说完,太后又闯了进来,还质问容齐为何让人阻挠自己,容齐只好说自己身体不适。太后又说容齐与容乐的信她早就全都看过,容齐忍不住问她为何要逼自己到如此地步,太后只是冷冷提醒他不要忘了答应自己的事。

容乐沐浴的时候,发现泠月精神有些恍惚,而莲心也不在,这让她心中不由暗生疑虑。另一边,莲心趁夜到公主府外与自己的情郎幽会,还交给他一封密信,就在此时一直监视她的箫煞出现擒住了二人。莲心坚持信内只是写给心上人的情话,箫煞见状将信浸入水中,一行行红字浮现出来。

莲心见状十分惊愕,连连否认自己私通外敌,一旁的泠月却开始添油加醋,箫煞又拿出莲心房内搜出的银针,他怀疑上次昭云郡主来府晕倒一事就是莲心所为。容乐见她还是不肯承认,让莲心将手浸入水中,莲心的手果然变色,这证明她的确动过放密信的木盒。箫煞冷道莲心罪当问斩,但心软的容乐还是放过了她,她命人消除莲心的卖身契,放她与心爱之人远走高飞。

无忧在检查李志远的尸体时,在他的发簪上意外发现了一张当票,立即冷炎带人去当铺调查。拢月将容齐的回信交给容乐,并汇报了傅筹的调查结果。容乐觉得傅筹的形象过于完美,反而显得异常。这时,沉鱼前来报,说余世海过寿要请自己前去献艺,这正中了容乐的下怀。

这日,尚书府张灯结彩,皇上和太子、黎王皆送来了贺礼,让余家父子倍感荣光。余文杰洋洋得意道认为黎王因为李志远之死,不得不主动向自己示好。另一边,容乐跟随沉鱼混入尚书府。沉鱼假装身体不适支走了带路的侍女,漫夭则趁机到尚书府四处寻找密室。眼看宴会即将开始,沉鱼却看到余文杰离开,心中不免担忧。容乐四处查看时,看到一间府库的门虚掩,忍不住潜进去查看。就在她发现机关时,机关突然关闭,原来这都是余文杰设下的圈套。

余文杰质问容乐为何潜入尚书府。容乐反问余文杰为何在密室中私藏大量钱财,是不是打算谋反。余文杰对容乐的伶牙俐齿十分恼怒。但宴会即将开始,他只能先关住容乐,前去参加寿宴。

第9集:余世海父子自尝恶果被太子灭口 无忧对容乐霸道表白撩人心弦

余世海寿宴上,无忧拍案而起质问卖官案一事,余世海还以为他是为了无郁一事,便说可以让太子在皇上面前为无郁求情作个彩头,无忧冷道不必,因为他想要的彩头不是别的,而是余世海的项上人头。原来,无忧赠送余世海的十卷名册记载了卷入卖官案的所有人,余世海杀得了李志远,却杀不尽他记下的千万名人证。

余文杰见状也拔刀相向,威胁道就算无忧不顾自己和陈王安危,难道也不顾拢月楼少东家了吗?无忧闻言立即使眼色让冷炎去查探,很快,冷炎在府内暗线帮助下找到了被困的容乐,将她带到暗处。

余世海还以为抓住了无忧软肋,无忧瞥到容乐已经安全,怒道没人能够威胁自己,见余世杰还叫嚣着几招便卸了他一只手,这行为彻底激怒了余世海。就在余世海准备关门对付无忧时,无郁和御林军带着圣旨闯入,宣布余家父子因卖官鬻爵,欺君罔上,削去一切官职,抄没家产,余家宅院收回由无忧处置。余世海这才明白原来无忧早有准备。

天牢内,余文杰忍着伤痛问父亲是否还有挽回的余地,余世海低声斥责他早知如此,为何要自作主张得罪无忧。余文杰却不知悔改认为是无忧阴险狡诈,自己才会被算计。余世海准备献出全部财产保命,而且他们此时最该提防的就是太子杀人灭口,幸好这些年送往太子府的数目他都有详细记载,只要太子能来看望二人,他就有办法让他保全父子性命。这时一名侍卫带着太子的玉佩出现,并告诉他们俩,不管大理寺如何盘问,只要他们不承认,静观其变太子自然会派人来救。

次日朝堂,皇上因余世海父子卖官一案大发雷霆,又指责太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太子连忙否认自己与此事绝没有半点关联。宰相安抚太子不要着急,只要等到余家父子有了口供,真相自会水落石出。正在这时,太监传来余家父子在牢中悬梁自尽的消息,太子才松了一口气。皇上见事已至此,只好责令太子闭门思过,还褒奖无忧查案有功,免南境三州五年税赋,这让太子对无忧更为忌惮了。

太子回府后,属下来报,天仇门不负所托成功击杀余家父子之死,而且在将余家别院找到了余世海亲笔所书的账册,随后太子将账册付之一炬,自以为此事就此了解。如今太子痛失余世海,要想要对抗黎王,急需寻找更有力的帮手。

余家宅院落到无忧手里,他派无郁和辛师傅四处寻找秦永修建的密室,辛师傅认为秦永这人最爱卖弄,越是公开的地方,越是隐秘之处,密室入口一定在意想不到之处。

深夜,容乐与拢月乔装夜探余家老宅寻找密室,却意外发现无郁也在找《山河志》,而且至今一无所获。看着余家老宅的一草一木,容乐突然觉得十分熟悉,神识恍惚间不小心弄出动静,两人只好仓皇逃走。在危机关头,容乐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把将拢月拉倒假山缝隙躲过了官兵,又根据脑海中的记忆带拢月通过了机关。拢月问容乐为何不借助无忧直接寻找山河志,容乐叹息道自己是一个失忆的人,如果不能真心相待, 便不如离得远一些,避免日后徒增伤害。

昭云郡主女扮男装来拢月楼找容乐,谁知容乐一眼就认出她来,昭云见被拆穿,干脆直截了当让容乐离无忧远一点,他是和公主有婚约在身的。容乐叹到自己躲无忧还来不及,只要昭云多陪陪无忧,那他就不会再来找自己了。

容乐为了探查余家宅院,以送新茶为借口来寻找无忧,无忧对此十分惊喜。品茶后,无忧见容乐对宅院十分感兴趣,特意带她四处闲逛。游园时,无忧再次表明心意,称如果容乐喜欢,整个王府都可以交给她,只是容乐始终以两人身份悬殊为由不肯接受,无忧试探道既然她不接受自己的感情为何还来找自己,是否另有所图,他怀疑容乐就是那日为自己吸毒疗伤之人,容乐心中一惊,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反应,假装生气就要离开,无忧连忙拦住了她。

无忧告诉容乐,世事善变,人亦如此,所以他眼前能抓住的东西,他一定会倾尽所有去抓住,例如,他对曼夭的这份感情。曼夭听到他这话心生触动,这时雷声大作,竟突然下起雨来,两人急急忙忙躲到屋檐下,曼夭无意间发现了一个机关,无忧却并未察觉,她赶紧又将机关复原,一不留神就要摔倒,幸好无忧及时拉住了她。

第10集:痴情无忧为傅筹醋意大发 容乐容齐兄妹千里相聚

往日种种相处,让无忧开始怀疑容乐的身份,无郁也说之前曾派人在拢月楼外监视,只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太子宴请傅筹,言谈举止十分殷勤,这让明哲保身的傅筹倍感压力,只好中规中矩应对,让太子有些失望。离开太子府,傅筹到拢月楼品茶放松心情。另一边,雅璃因为父亲吩咐到拢月楼唯品阁挑选珍宝准备招待无忧,要离开时正好碰到无忧来找容乐,丫鬟告诉无忧容乐正在招待傅筹,无忧一听气上心头,刻意叫上雅璃一起去找二人“品茶”。

无忧一看到傅筹就阴阳怪气问他怎么会在这里,雅璃看到傅筹却眼睛一亮,傅筹十分尴尬想要先行离开,无忧却留下他四人一起喝茶。喝茶时,无忧对傅筹话里话外都十分不善,这让容乐十分尴尬,傅筹只好解释自己只是个粗人,不懂品茶更不懂容乐的心思,雅璃见两人明争暗斗心里不知在想什么,喝茶时不慎烫到了手,借口不舒服要走,无忧便让傅筹送她回去,自己好与容乐单独相处。无忧提醒容乐离傅筹远一点,他这个人令人琢磨不透,容乐故意道无忧更令人琢磨不透,两人间的气氛越发僵持起来。

离开拢月楼时,雅璃对傅筹道谢,原来,两年前她身在故乡遇到乱军,正是傅筹出手相助才让她幸免于难,也一直记挂在心。傅筹却道自己只是举手之劳,将她安全送回了府中。

无郁和昭云到公主府找容乐,泠月只好戴着面具假扮公主,交谈时装作不舒服甚少开口。聊着聊着,昭云觉得公主府茶很难喝,非要拉着泠月到拢月楼喝茶,泠月怕被拆穿只好和她一共前往。

昭云几人来到茶楼,正好看到容乐和无忧在对弈。容乐和泠月四目相对立刻镇静下来,而一旁的无郁趁泠月扶容乐时想要摘下她的面具,幸好被箫煞拦住,泠月冷冷问无郁是否要娶自己,按照西启国的规矩,这面具只能由新郎摘下,无郁这才悻悻地住了手。无忧替无郁以茶谢罪,泠月见无忧对容乐举止亲密装作生气离开,唯有一心想要撮合两人的昭云在中间十分着急。

无忧因为容乐的多次拒绝黯然神伤,无郁在旁边感叹爱情的神奇,而且在他看来容乐公主和曼夭少东家根本不可能是一个人,一个刁蛮霸道,一个八面玲珑,简直天差地别,这下好了,无忧因为这次试探把两边都得罪了。

容乐收到皇兄的信,得知容齐要来北临看自己十分开心,拢月也为她感到开心,只是叮嘱她要离无忧远一点,避免露出破绽。

临皇得知启皇要亲自过来签署同盟十分高兴,又担心和亲之事未成会影响两地结盟,只好让皇叔去逼一逼无忧以大局为重,倘若无忧实在不从,只好从无郁身上下功夫了。果然,无忧一听叔父提到亲事便直接拒绝,于公于私,他和无郁都不会将婚姻做筹码。

太子得知无忧和傅筹在拢月楼见面,命人送来宝剑书信想要拉拢傅筹,傅筹却对此毫不在意,而是关注启皇何时才能来到中山。

这一日,启皇车架终于赶到中山,得知哥哥要来心情大好的容乐在宫中做木雕,昭云来找她见她如此开心不由十分好奇,容乐说起容齐滔滔不绝,这让孤身一人的昭云十分羡慕。

容齐参加完临皇的宴会后,夜晚才有空闲来见容乐。容乐早就梳妆打扮翘首以待了,容齐一出现,容乐就扑倒他怀里,兄妹俩寒暄过后,容乐悄声道自己马上就能找到《山河志》了,容齐却盯住她自身安危比一切都重要,终有一日,他会让她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第11集:无忧发觉容乐身份可疑 容乐费尽周折发现密室

临皇带皇子们和启皇一起狩猎,容齐见无忧表现不俗十分夸赞,认为他是容乐的良配,一旁的临皇听了有些尴尬,道自己其他皇子也十分优秀,希望启皇可以再看看,也许有比无忧更合适的人选。

容乐告诉拢月自己已经猜到秦家密室的入口在何处,拢月正高兴,却突然接到紧急消息,称北临反对结盟势力,要趁此机会行刺陛下。容乐想来想去决定自己去猎场,要是出现万一还有公主的身份可以保命。

太子与傅筹一同陪容齐狩猎,看到路中间有一只鹿,太子正要射杀,容齐却阻止了他。原来,他发现小鹿已经腹中怀子,实在不忍射杀,太子当即为容齐的仁慈之心赞叹,突然有一箭射来吓走了母鹿,来人正是无忧。太子假意责怪无忧差点射杀母鹿有失仁义,属下士兵却报无忧射杀了一条巨蟒,容齐这才感叹无忧才是真仁义之人。

无忧看到猎鹰警报骑马查探,一路追随容乐的踪迹,就在快要发现容乐时,他支走无郁和其他士兵,突然拔剑朝容乐所在的草丛刺去。容乐吓了一跳,却发现无忧的剑刺的是身后,原来,一只猛虎正伺机而动,容乐差点成了虎口干粮。猛虎与无忧数翻缠斗,才无奈退走。

容乐问无忧想要如何处置自己,她认为两人身份悬殊本就不该牵扯,此次或许也是无忧为了抓到自己的圈套。无忧气道如果是别人抓到她绝不会轻饶,唯独是他无法看到容乐受到任何委屈和伤害。容乐辩解道自己只是想赌一赌,她想以自己的性命,赌无忧对她是否有真心。两人之间隔着的,不仅是身份,还有各自无法放下的责任。无忧揽过容乐的肩膀,双目直视告诉她自己也曾像她一般为责任不堪重负,但他遇到了她,无论她来自何方,有什么目的,他都会抓住眼前的一切,绝不放弃,这番真情实意的表白终于打动了容乐。

这日,众朝臣见证下,临皇与启皇签订了同盟,为庆祝,临皇宣布城内三日解除宵禁,以花灯会庆贺。容齐收到容乐百日擅闯猎场的消息十分着急,容乐却十分淡定,她告诉容齐无忧可能察觉到她并不是一个普通客商,而是西启细作。容齐闻言更是焦急,为了避免无忧发现容乐的身份,他想明日就和临皇提出解除二人婚约。谁知容乐闻言却并不欣喜,反而为无忧辩解,只要等她成功拿到《山河志》就和容齐一起回家。

盟书虽然签订,但临皇还是担心如果没有联姻作保,容乐不留在北临,盟约就不过是一纸空谈。启皇多次暗示看好无忧,愿意支持无忧继承大统,只是无忧因当年云妃之事耿耿于怀,所以临皇也一直容忍无忧,但这一次事关北临未来,他绝不会再任他胡来。

拢月楼,沉鱼为容乐弹琴,容乐却一直神情恍惚若有所思。沉鱼问她何事,容乐只称有一事她早已抉择却迟迟无法下定决心。沉鱼好奇是什么扰乱了容乐的心,容乐一方面为无忧的深情感到喜悦,一方面又倍感压力,沉鱼却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比喜欢一个人更重要,这让容乐更加矛盾了。

无郁向无忧抱怨为什么还没有搞定漫夭,还派自己去看守余家老宅,甚至提议让无忧约容乐到老宅赏灯,但还是被无忧无情拒绝了。皇后一心想撮合雅璃和无忧,太子却告状说无忧和一个商女纠缠在一起,皇后大怒,装作去找皇上却又在半路打道,还叮嘱手下不得透露半句。

容齐邀请容乐晚上到皇宫参加宴会,容乐以自己不喜欢婉拒了,还说自己今晚不打算出门。夜晚,容乐却和拢月乔装再次来到了余家老宅,想趁无忧不在拿到《山河志》,然后离开北临。眼看无忧和无郁前后脚离开,冷炎又故意带侍卫喝酒放松守卫,容乐和拢月飞快潜入老宅并顺利找到了密室。

第12集:容乐根据破碎记忆找到山河志 傅筹与容齐勾结被容乐发现

进入密室,拢月快速翻找着《山河志》的下落,但容乐却看着墙上的画卷神情恍惚起来,无数片段在她脑海浮现,她根据记忆寻找,竟然真的找到了《山河志》的下落。两人走出密室时不小心被发现,拢月引开官兵让容乐现行离开了。

无忧在桥头等待容乐,人来人往,幸运的是,他终于等到了她,但他不知道的是,容乐是来见他最后一面的。皎洁明月,火树银花,无忧牵着容乐,像普通情人一样漫步街头,赏灯谈心,两人来到许愿树下,无忧提议两人写下各自的心愿,原来看起来那么傻的事,只是因为身边缺少了对的人。

写完纸条,无忧问容乐写的什么,容乐故作神秘,无忧却说自己的可以给她看。就在无忧把纸条给容乐时,一阵风吹来把纸条吹到了河里,容乐心急之下竟然直接跳到河里,无忧也紧接着跳了下去,等无忧心急火燎地找到容乐,容乐却靠近他在他脸颊轻轻落下一吻。另一边,容齐宴会结束来找容乐,却看到桌上无忧送曼夭的礼物,他气急败坏想要摔碎它,却还是原样放了回去。

无忧送容乐回拢月楼,容乐把刚才找回的纸条交还给无忧,无忧则给了她一颗白色棋子,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下棋的棋子,看着无忧离开的背影,容乐轻轻说了一句再见,眼里全是浓浓的忧伤。

送走无忧,容乐向沉鱼等人告辞,拢月将《山河志》交给容乐,问她为何不为自己和黎王多考虑一些。既然容齐已经得到《山河志》,容乐完全可以留下来和无忧长相厮守。容乐闻言却摇头道自己已经无法面对无忧,但为家为国,她别无选择。两人正交谈,一队官兵突然出现将容乐带走。另一边,无忧刚回府就得治宅子进了贼,随后又得到了容乐被禁卫抓走的消息。

临皇质问容乐和无忧是什么关系,容乐回复道两人清清白白,刚说了一句,无忧就赶到跪在容乐的旁边。临皇见到无忧更加生气,告诫他如果真的在乎容乐就不应该来的这么快,让自己看清楚她在他心中的位置。无忧却坦荡道自己对于感情从不算计。

临皇要挟无忧和西启公主成婚,就放过容乐性命,并让她成为他的妾室。无忧却大声道自己不需要妾室,因为他这一生只娶一个女人,那就是容乐。更何况,他们父子俩曾有约定,只要他在半年内找到《山河志》,他就能够婚事自主。临皇自然不会食言,只是他要求把容乐留下,半年之期若无忧没有找到《山河志》便取她性命,无忧自然不肯。

眼看父子俩之间硝烟味越来越浓,临皇再次用容乐性命逼迫无忧,无忧却道今日只有两种结果,一是他带着容乐离开,二就是两人一起死在这里。这时,內侍通报启皇带容乐长公主在大殿等候,无忧道来的正好,今日他便出去跟这个公主做个了断。

无忧带容乐来到大殿,发现太子等人包括傅筹都已经在场。随后两位陛下出现,“容乐长公主”和箫煞也出现了。容乐惊讶的发现,扮演自己的人竟然连身形,声音都十分相似。容乐低声问无忧为何不肯娶容乐公主,假如《山河志》找不到,是否不但他要娶公主,连恩师传下的变法也要放弃,无忧以为她担心自己,便安抚她自己一定会找到《山河志》,因为她才是自己这一生唯一的妻子。

临皇让“容乐公主”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和亲对象,容齐也道不论高低贵贱,只要她喜欢的,自己必然应允,绝不反悔。只见“公主”起身在各人面前走了一圈,来到了无郁桌前,无郁避之不及,还说自己就是娶了她也还会逛花楼的。眼看无郁不肯接茶,“公主”陷入了尴尬境地,一旁的傅筹竟然起身朝二人走去,他扶起“公主”,喝掉了她手中的茶。随后,临皇为傅筹与公主赐婚,这一切,让一旁的容乐云里雾里,十分疑惑。

容乐匆匆忙忙回到公主府,想要一探事情的究竟,谁知正好听见书房容齐和傅筹正在谈话。原来,傅筹之所以能如此迅速成为北临的护国大将军,背后都是容齐一力支持。只要傅筹娶了容乐,相信以他的实力,掌控北临指日可待。傅筹表示无论是容乐还是其他计划他都会完成,也希望与容乐成婚之后,容齐能够继续支持他。容乐这才发现,原来傅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这一切都是容齐的计划。

第13集:容乐惨遭容齐无忧接连欺骗 拢月楼被封众人被抓

从失忆醒来后,容乐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容齐,所以她从未想过连他也会背弃,设计自己。拢月安慰她也许容齐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那些复杂的利益背后是深不可测的帝王之心,不是她们这些小小的纸鸢能够妄加揣测的。

其实,来北临之前,容乐就做好了为西启牺牲一切的准备,牺牲自己的感情不算什么,但想到被最亲近的人算计,为了利益去嫁给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她已久无法接受。拢月劝道如果她无法接受这一切,不如遵循自己的心意,忘记与无忧之前的身份牵绊,与他远走高飞,相伴相守。容乐不是不心动,但她还是不知道,无忧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这时,侍女来报黎王殿下来了,拢月将《山河志》交给容乐,让她自己抉择。

无忧一见面就说自己想起昨天和她的约定,今日要来见她,虽然天色已晚,但他绝不会辜负对她的许诺。容乐一听这话突然泪如雨下,她一下扑到无忧的怀里,终于放声痛哭。回到漫音阁,无忧问容乐到底发生了什么,容乐黯然问他是否被亲近之人欺瞒和算计过,如今她失去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信仰,心中一片迷茫。

无忧告诉容乐,当年母妃去世时,他曾以为这世间再也不会有光明,直到遇见了她。再大的困苦都会过去,若是她的信念背弃了她,并不值得为此担心,因为这证明它不配当她的信念,而且他相信,自己的将来就是容乐的将来,只可惜这世道战火连绵,百姓颠沛流离,所以无忧一直没有忘记恩师想要推行的赡民变法,只要找到《山河志》完成与临皇的赌约,他就能完成恩师和自己的梦想,容乐听到这话若有所思,却还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相信无忧。

无忧向容乐求亲,想要尽快筹备两人的婚事,容乐感受到爱情的力量,才觉得眼前的黑暗有了一丝光明。花前月下,互诉衷肠,也许是月太美,情太浓,他们终于突破了彼此最后的界限。另一边,容齐坐在容乐的房间,一杯接一杯,酒很呛,却不及他心中半分感伤。

深夜,容乐悄然起身将《山河志》偷偷放在无忧枕边,轻声说自己将一切都托付给他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躺下后,无忧悄悄睁开了眼睛。翌日一大早,无忧便吩咐冷炎去城中置办最好的东西,因为他要成亲了,自然要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送别时,陇月将容乐赠自己的琴谱送给了沉鱼,这时,萧煞突然带人包围了陇月楼,还向她们询问容乐的下落,陇月这才说公主早就走了,萧煞当即命人将她们通通带走。

无郁来找无忧,他见无忧心情大好,问他是不是追到容乐了,还夸口是自己的办法好,只要施点小计没有任何女人能挡得住。无忧感叹自己也没想到容乐是如此至情至义之人。无郁突然发现桌上竟然放着《山河志》,惊讶的问这是不是容乐交给他的,如此说来,花灯节的时候闯进秦府和冷炎交过手之人就是容乐。无郁又问花灯节发生一切是否都是无忧设计好的,无忧正要否认,一直在门口偷听的容乐终于听不下去了,她推开门冷笑道一切都是假的,听到无忧承认今日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计谋,容乐简直伤心欲绝,没想到生命中最相信的两个男人接连欺骗自己,她心乱如麻疯了般冲了出去。

容乐一人在雨中行走,想起容齐的冷硬心肠,想起无忧昨夜的谆谆誓言,想起今日听到的血淋淋的欺骗,一时情绪激动昏倒在雨中。

萧煞回到公主府,他问泠月容乐有没有交给她什么东西,泠月道没有,还问萧煞容乐去哪了。萧煞没有回答,反而将她锁在屋里,随后将公主府所有侍卫全部都调换了。

容乐醒来发现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随后进来的人竟然是傅筹。傅筹告诉容乐现在黎王满世界找她,而陇月楼已经被查封,里面所有人也被抓走。容乐听到这个消息情绪激动,威胁傅筹不准伤害拢月等人,傅筹却道其实陇月她们都不是她的人,容乐听见这话整个人呆住了。原来至始至终,她只有自己一人。

无忧在满城寻找容乐的下落,傅筹却上门给他送喜帖,还称是他成全了自己,说完便走,留下无忧一头雾水。这时,冷炎来报无相子查到容乐在将军府里,无忧感到十分惊讶,更不明白方才傅筹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容乐本想离开将军府,但侍卫来报无忧带着一队人来到府中,容乐不想见他,只好听傅筹办法躲了起来。傅筹想要拦住无忧,无忧冷道自己是来找回自己的王妃,众人惊讶他是何时成了亲,无忧强硬命令冷炎去搜查将军府。

第14集:容乐伤心欲绝摔碎容齐信物 无忧思之欲狂全程寻找容乐

傅筹带众人来到他为公主准备的清谧园,无忧一边四处打量一边等冷炎的消息。来到浴室,傅筹称刚有人用过可能不太方便,无忧却坚持,他也只好同意了。假公主率先进入浴池室内,容乐正穿着公主服躲在这里,假公主与她对视一眼,径直躲到了浴池底部,容乐这才反应过来立即拿起面具戴了起来。等无忧等人都离开后,假公主才从池底出来,侍女马上给她送来了一套舞姬服装。

傅筹在前厅宴请众人,还召来了舞女助兴。无忧怀疑容乐混在舞女中,所以一直仔细观察。丝竹声起,红裙依依,只见舞姬们裙摆飞扬,尤其是中间面带红纱的女子更是舞姿妖娆,娇媚动人,太子看得眼睛都直了。等舞女到无忧桌前,冷炎突然出手想要摘下舞女面纱,舞女几番闪躲,却还是不慎跌倒露出了绝色容颜 。

太子见美人跌倒,连忙殷勤过去扶起,还对她嘘寒问暖,美人娇羞道自己闺名痕香,来自天香楼,而一旁的无忧见她不是容乐,便对她丝毫兴趣都没有了。傅筹让下人为众人呈上美酒十里香,无忧一闻面色就沉了下来,太子又道此酒已经不存于世了,十六年前它出现在宫廷御宴令众人无不称赞,只是秦家被满门抄斩后便再无传人了。无忧越听越生气,终于忍不住打翻酒杯,带人离开了。

太子醉醺醺地带着痕香离开了,傅筹问容乐是回公主府还是继续留下来。容乐苦笑道拢月她们被抓,箫煞也在无时无刻监视自己,自己难道还有选择的余地吗。说罢,她还是无奈地回到了公主府。

容乐回到公主府,容齐正在庭中等着她。容乐悲伤地质问容齐为何自己熟悉的人一个都不肯留下,容齐解释这只是为了不让北临人发现她的身份和目的,只是容乐再不肯相信他了。容齐让容乐交出《山河志》,他也会实现自己的承诺,在她成亲一年之后,就可以回西启的家了。容乐却反问自己还有家吗,容齐忍下心中痛楚强硬道自己只关心《山河志》的下落,容乐最后同意以保住拢月等人性命为条件交出《山河志》。最后的时刻,容乐拿出那枚容齐赠送给自己的玉佩,当着他的面摔落在地,然后就决绝地转身回房。容齐下意识伸手去接,却眼睁睁看着那枚玉佩摔落在地,一如他被摔碎的心。

太子带痕香回府正要趁着醉意成就美事时,太子妃突然一脸严肃地出现了,看到此情此景,当即伸手狠狠打了痕香一巴掌。太子妃质问太子怎能将青楼女子带回宫,太子辩解痕香是傅将军赠给自己的,自己好不容易才将傅将军拉入麾下,怎能听她妇人之仁。太子将太子妃赶走,随后拉着痕香打算继续,痕香趁倒酒时给他下了药,等太子毫无知觉时,痕香终于露出心中的嫌恶,将太子拳打脚踢一番出气,然后四处翻找,在床头的隐秘之处找到了一把钥匙。

冷炎调查到傅将军府上出现的十里香,是京城一个酒家最近才开始销售的,但它并不是得到了秦家的秘方,而是加以模仿,只是香气类似而已。秦家之事乃是北临禁忌,竟还有人敢模仿,这让无忧觉得十分不对劲。

无忧令冷炎就算翻遍整个京城也要找到容乐,无郁却道也许容乐手里并没有山河志,还不如多费心把秘籍找出来。无忧见他又说混账话,心中又着急,气得把茶杯都砸了。无郁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无忧真的喜欢上了容乐,在他心中容乐比《山河志》还要重要,只是现在,一切都迟了。

无忧和无郁在城中大肆寻找容乐,傅筹却在一心一意准备婚事。箫煞去见容乐,告诉她容齐一大早已经告辞回国,让容乐将《山河志》交出来。容乐讥讽道看来容齐真是器重他,连这么重要的事情交付给他。箫煞带容乐去见拢月等人,两人来到一家布庄,拢月等人正被软禁于此,虽然被下了软骨散,却并没有生命之忧。

容乐借口带箫煞去找《山河志》,在街上正好看到挨家挨户找人的无郁,她趁箫煞不备冲到无郁身边,无郁看到她简直惊喜万分,箫煞只好出手想要抓回她,见箫煞和无郁打了起来,容乐迅速回到布庄打晕看守侍卫带众人迅速出了城门。

第15集:拢月为帮容乐逃脱自尽 无忧得知容乐身份大闹婚礼

出城后,容乐决定让大家分开行动以免被一网打尽,她们幻想着离开北临就能各自完成自己的梦想,从此海阔天空。另一边,无忧带人一路追了过来,他与无郁分头追踪,就在发现容乐一行踪迹时,却被天仇门的人拦住了。

容乐和拢月好不容易摆脱无忧,却突然被一行人拦住,原本应该在回西启路上的容齐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容乐苦涩道容齐既然骗了自己一次两次,自然还会继续欺骗自己。容齐冷道在拿到《山河志》之前,他绝不会让她逃脱自己的掌控。容乐不明白容齐如此执着于《山河志》究竟是为什么,说是为了西启却勾结傅筹搅动两国风云,说是为了自己却一次次的欺瞒背叛,容齐道这不关她的事,只要她乖乖交出《山河志》回到北临与傅筹结婚就可以了。

拢月想自己拦住士兵让容乐逃走,容齐却道西启纸鸢如果背叛后果如何容乐应该知道,果然,容乐停下了逃离的脚步。为了不连累容乐,拢月被捕后竟拔刀自尽,容乐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拢月吐血倒在自己怀里,心中悲愤欲绝。

容乐告诉容齐自己根本没用什么《山河志》,她也绝不会配合他的计划。容齐见容乐用自己性命威胁自己,命侍卫将泠月几人带了上来。容齐告诉容乐如果她再不配合,她所在乎的人都会陪她一起去死,容乐看着眼前的容齐像看一个魔鬼,为了泠月几人,她终究还是妥协了。离开之前,容乐脱下披风盖在拢月尸身上,痛苦不已。等无忧终于摆脱天仇门追到树林,看见地上两具尸体心中一惊,幸好发现并不是容乐。

终于到了大婚之日,容乐浓妆倾城,凤冠霞帔,面上却无半点喜色。傅筹看着穿着大红衣裳的容乐十分欣喜,他握住容乐的手,道过了今日他就再也不会放手,容乐却没有回应,只是冷淡地抽回自己的手,坐上了巡城的花车。

无忧把容乐带血的披风带了回来,无郁自责道自己在街上看到容乐时就应该抓住她,都怪公主的侍卫箫煞突然上来打人,这才让她跑了。无忧得知无郁看到容乐时还碰到了西启的箫煞,往事诸多疑点在他脑海不断浮现,一个大胆的猜测再次浮现在他的心中。这时,在新房看到容乐真面目的昭云匆匆跑来,她大声告诉无忧,容乐就是曼夭。

喜堂上众人纷纷祝贺傅筹娶得佳人,傅筹也一改平时冷淡,十分开心地一一感谢,太子也带着新宠痕香来参加喜宴。这时,吉时已到,容乐身穿嫁衣在丫鬟的搀扶下一步步走到傅筹身边,两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就在最后一拜时,无忧及时出现阻止了他们。傅筹让无忧有什么事等行过大礼再说,无忧却完全不看他,径直想掀开容乐的面纱看看他究竟是不是曼夭。眼看傅筹和无忧就要大闹婚礼,容乐却阻止了傅筹,说有些事情只有自己才可以了结。

当容乐揭下面纱,那张熟悉的容颜出现在眼前,无忧竟不知是什么感受。一旁的太子也大吃一惊,认出她就是拢月楼少东家曼夭。无忧难以置信容乐真的要和傅筹拜堂成亲,质问她难道忘了那天晚上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话还没说完,容乐狠狠给了他一耳光。就在无忧大声当着所有人面说出容乐已经是自己的女人时,容乐心中的难堪到达了极点,但凡无忧对自己还有半分顾念,就不会将自己置于如此处境。她原本以为自己只是爱错了人,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从未了解眼前人。

事已至此,容乐走到傅筹身前告诉他此次耽误了两国联姻,她会独自承担所有的责任,让他不必多虑,只管写下休书。说罢,不等傅筹回答, 她便摘下凤冠想就此结束这门亲事。没想到傅筹却说既然两人已经拜堂,他愿意和她一起承担所有的事。无忧再也无法忍受,拉着容乐跑了出去。

太子将此事告诉了临皇,狠狠告了无忧一状,还说无忧现在将人带到了云贵妃陵墓,他也不敢擅自闯入。无忧将容乐带到母妃陵墓就关闭了机关,他一把脱下容乐身上碍眼的嫁衣,质问容乐为何隐瞒自己的身份。自始至终,就算相爱,两人都没有对彼此坦诚,此刻那些隐瞒和欺骗化作最锋利的剑,伤人伤己,无法自拔。

第16集:无忧为情所伤自请外放南境 雅璃鼓起勇气向傅筹表白心意

所有的情绪宣泄之后,无忧和容乐终于冷静下来。无忧恳求容乐放下前尘往事,他可以不在乎她隐瞒身份,不在乎傅筹,因为发生的已经成为事实,即使互相埋怨也没有任何意义。他曾许诺过,他的将来就是容乐的将来,这个承诺永远都作数。

容乐却没有那么乐观,短短几日,她面临了一次又一次欺骗,她已经无法再信任无忧,他们之间从拒婚开始就注定没有结局,就算真心爱过,却也难以继续,不如就此放手做回陌路之人,也好过彼此猜疑,痛苦一生。无忧不敢相信容乐竟能如此轻易说放手,她的爱又曾有过几分,最后的最后,无忧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让她再陪自己三天。看着他真挚的眼眸,容乐终于忍不住逃到一边,落下了强忍的眼泪。

三日一到,无忧打开机关让容乐离开。就在容乐走出陵墓之际,无忧告诉容乐,他这一生必以真心相待,绝不相弃,他不负天下人,也绝不负她,一句话唤出了容乐哭干的泪,却还是没能让她停留。

容乐走出思云陵,就看见临皇和傅筹一众人都在外等待。临皇一看见容乐,就狠狠给了她一耳光,质问她那次皇宫宴会上,她为何要让假公主冒名顶替选夫。临皇把所有责任都怪在容乐头上,不想自己的儿子与卫国大将军因此被离间,就在容乐要被压入天牢时,傅筹站出来恳求临皇,两国刚刚联盟,如今关押西启长公主恐怕对北临不利。这时,无忧也从墓中走出为容乐求情,请他不要再扰乱母妃的清净,临皇这才放过了容乐。

回到将军府,傅筹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劝容乐将没有完成的礼节完成,容乐却道二人这一生都不会成为真正的夫妻,还当着下人面将合卺酒倒在了地上。傅筹无可奈何,只好屏退左右打算和容乐谈一谈。傅筹感叹无忧竟然把容乐带到自己母妃的墓中禁闭三天,足以证明他真的很喜欢容乐,容乐不明白他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傅筹接着道他不会再追究容乐和无忧的过往,只是希望她记住从今以后,她是北临国大将军的夫人,心里再喜欢谁,也别让人知道。

傅筹承诺自己会尽力保护容乐,因为他娶容乐并不单纯因为她的身份,而是两人初见时她能听懂自己的琴音。容乐有些惊讶,解释道自己那日只是信口胡说,她永远也不可能懂傅筹。傅筹知道她在气头上,因为容乐觉得大家欺骗了她,不尊重她,但他希望容乐相信自己会对她好。容乐脱口道为自己好就休了自己,傅筹告诉她目前不行,至少要在一年之后。他希望在她那得到一个机会,直到容乐心甘情愿成为自己的妻子。如果那时她还是如此,他便与她和离,还她自由。

无郁和昭云因为容乐的事情起了口角,如今无忧把自己关在思云陵已经四天了,这让他俩十分担心。就在此时,向统领却出现带走了无郁,称有人控告他因为前几日在城中以找一女子为由,纵容手下烧杀抢掠,害死了十余条人命。昭云不相信无郁会做这样的事,她将此事告诉了在陵墓内形神憔悴的无忧,无忧这才走了出来。

朝上,无忧告诉皇上下令寻人的是自己,无郁只是奉命行事,所以他自愿削爵外放,和无郁一起,去朝下野。果然,群臣听到此言议论纷纷,皇上见他心意已决只得无奈答应。这时,言官站出来道十余条性命不能如此轻易放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只好让无忧去领五十廷杖,随后,孙继周也请命与无忧一起回南境,皇上同意了他的请求。

孙继周回家一脸喜色告诉雅璃马上就要回青州老家,而他此次回乡最重要的,就是为了她和无忧的婚事。雅璃一听就面色一沉,她跪下道自己一直听闻无忧和西启公主的婚事在朝野传的沸沸扬扬,所以不愿意嫁给无忧。孙继周却告诉她皇上对无忧此次只是小惩大诫,其实是一番苦心,要不了多久就会找个理由把他召回,所以嫁给无忧是前途无量的。世家之女的婚事并不仅仅是她自己的事,为了家族,孙继周绝不允许雅璃任性。

傅筹收到孙继周的信邀请他到飞鸿居见面,到了才知道邀请自己的原来是雅璃。雅璃直接道自己不愿随父亲回青州,宁愿呆在傅筹左右侍奉,自从在南境与他相遇,她便常常在梦中与之相会,不知不觉竟已情根深种,只是无奈情丝无所寄,只好每个月绣一个香囊,如今终于有机会将这一切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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