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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牛仔裤女主持人悦悦图(女主持人裤装)

这段时间,在北京协和医院的推荐下,经网友和专家们的评审,我先后两次获奖,都与医学科普工作有关。一个是“敬佑生命.荣耀医者”科普影响力奖,另一个是“京城好医生”科普金指尖奖。

奖项的主办单位均为国字号主流媒体,分别是人民日报社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获奖者中不少是德高望重的前辈,我能跻身其中,倍感荣幸。为此,两次领奖我都“亲自”正装,“亲自”参加。

我穿的西服是15年前医院为职工定制的,衣服没有穿几次,但裤子已经穿得油光可鉴了。这套行头是我目前唯一的正装,之所以没有制办,不是因为经济原因,而是因为派上用处的机会很少---我每年西装革履的次数,不会超正常女性每年生理周期次数,的四分之一。

能将自己勉强塞进15年前的西服,在朋友圈中赢得了一片赞扬。然而,在一片身材保持不错的赞扬中,一个师妹兼领导的声音飘然而至:说明师兄的个儿,15年来,没有再长高!看来,知我者,同门也。但最知己者,还是自己。肌肉虽然是一个通常连起来读的词儿,其实还是有分别的。15年来的最大的变化,是曾经的“肌”,变成了现在的“肉”。

玩笑结束,言归正传。无论如何,这两个奖项是对我近几年科普工作的认可,我很欣慰。之所以获奖项,可能最基本的工作在于我创作了女性健康科普《子宫情事》。于是,摘选《子宫情事》的后记作为获奖感言,同时奉上6篇科普文章,作为对朋友们的答谢。

《子宫情事》后记

遵循传统的套路写医学科普,虽然严谨科学,但公众通常很难有兴趣读下去;以故事和小说的形式来写当然生动活泼,但是如果以北京协和医院的实名实地写,人物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又担心引起公众的困惑,甚至误会。有没有一种让读者有兴趣读下去的其他方式呢?用前卫、新潮,甚至带些不雅的词来写肯定引人入胜,这已经得到证实。

然而,男医生写男人的那点儿事,写起来可以得心应手,即使用词有些过分也是潇洒、酣畅;女医生写女人的那点儿事,可以无所顾忌,甚至用词再过分都被认为前卫、新潮。唯独男医生写女人的事儿不可以为所欲为,稍微不当就会被认为流氓、猥琐……所以,我不能太过自由、太过新潮。那么,可否反其道而行之,稍微复古呢?

我来自三峡库区的土家族山寨,我的族人有的能歌善舞,有的擅长编顺口溜,我属于后者。当放牛娃的时候,我喜欢编顺口溜,尽管不能七步成诗,但只要给些时间,就某个事件或事物编个顺口溜不成问题。而我看过的几部中国古典小说,如《三国演义》和《红楼梦》,其回目连起来就是一首诗,于是我萌生了借用章回体小说的套路来讲述医学科普的想法。

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将妇产科的专业知识梳理了一遍,再用一天的时间将目回写了出来,然后断断续续写作。写的时候基本没有看书,而是凭借在协和20余年的工作经验,顺着思绪和记忆,一口气往下写。后来在对每一回进行修订的时候再去查资料、核实数据。

在1996年接触电脑之前,我的钢笔字一直被周围的人认为写得工整,还屡获小奖。之后由于写文章都是用电脑,于是字写得每况愈下。前一段时间为了配合中国妇女出版社推《协和名医谈妇科肿瘤》,勉强签了一些书。签名过程中,我对写字的兴趣和感觉逐渐恢复。于是我用毛笔将《子宫情事》的回目写了一遍,照排进书中。肯定有人不喜欢这种四不像风格的“谭体”,敬请海涵!

终于到了斟酌书名的时候了。中学时我看过《一千零一夜》,也被译成《天方夜谭》,讲的是两百多个有趣的故事。于是我想借其形式,将书取名为《子宫夜“谭”》,并勉为其难写了一首现代诗,希望以此作为引子,为女性朋友营造一种静夜阅读的气氛!然而将书名发到网上之后,却不招网友喜欢。有的说过于自恋,有的说不够响亮,有的说不吸引人。几经推敲,最后取名为《子宫情事》。“情”者,乃病情、亲情和爱情。

《子宫情事》后记

停笔了整整两年之后,2016年初我重启了《子宫情事》的写作,历时近半年,终于全部完成。

《子宫情事》写作期间,尽管有时候也很有困难,但大多时候写起来是非常愉快的。书籍出版后,得到了读者们的肯定,给了我很大鼓励。收到了很多书评,有的是应我之约,如老师郎景和院士、师弟畅销书作家冯唐、原央视主持人郎永淳等;有的是主动撰写,如素未谋面的原《三联生活周刊》主编朱伟先生,文字令人感动。

为了配合出版社,我在微博和微信中写了一些介绍《子宫情事》的文章。《中国青年报》《健康报》《健康时报》《北京青年报》等进行了专题报道,我还到北京电视台《我是大医生》和《养生堂》做了节目。

对于书籍的推广而言,这些工作当然很好。但对我个人而言也有负面影响---所作所为,似乎就是为了去卖书!而根据合同,书的销量与我没有直接关系。于是知识分子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劣根性,让我完全停止了响应任何与《子宫情事》相关的话题,包括微博、微信,拒绝了与这四个字相关的科普节目录制,甚至产生了放弃继续写作的念头。即使后来《子宫情事》丛书得到了北京科学技术委员会科普专项资助,面临限期结题的巨大压力,我也仍然没有写作的动力。

然而,总有读者拿着书来找我签名,并询问我下卷到底什么时候出版。触动我最深的一次,是一个读者拿着她记满了笔记的书来找我咨询,并和我热烈讨论。从她真诚的目光中,我感受到了责任二字的份量。不低调也罢,炒作也罢,扪心自问,我的心是善的,我的行为能帮助他人,这就足够了。

于是,我今年年初重启了《子宫情事》的写作。写作地点是在租住房屋附近的一家咖啡馆,时间是每天晚上孩子作业完成入睡之后。其实,鼓励我继续写作《子宫情事》最积极的,居然是我儿子。

那时儿子刚上小学一年级,对我能开刀做手术非常惊讶。他喜欢摆弄我的微创手术练习器械,我编辑手术录像时,他总会在旁边看,妈妈轰他都不走。另外,大概是看过几次老乡聚会时我签名赠书,他对我能“写书”也比较惊讶,于是总是问我第二本书什么时候出。儿子很淘气也很黏人,但有时他会说“爸爸我不烦你了,你写书去吧”。我知道,儿子所在的班级,家长中有能力者很多,且能参加班级活动,而我非常惭愧--因为职业原因,我很少能在学校出现,不能给他带来“爸爸来了”的自豪和激动。于是,他可能认为,爸爸“有出息”的地方,就是“会开刀”和“会写书”。

除此之外,还有两件事也是我继续写作的动力。一名医学生从微博上发给我私信,说她很感谢我的《子宫情事》。她说她在准备研究生考试的阶段看了这本书,收获很大。面试的时候,她就是用书中的句子回答老师的,结果得了高分,顺利被录取。

这让我高兴的同时也很吃惊,但很快我就理解了。我应邀到北京大学为医学博士生讲授《科学概念的传播与普及》,备课时我学习到,科学传播的受众分为三类:一是普通公众;二是其他行业的科技工作者;三是非本专业的同行。在当前专业划分越来越细的趋势下,隔行如隔山的感觉就更明显了。

实际上,我到基层医院做教学巡讲时,总有当地的医生说看过《子宫情事》。我最初以为不过是面子话,不以为意。没想到对方能将书中大段大段的话背给我听。他们说读了《子宫情事》后,给患者和家属解释病情方便多了,书中几乎都可以找到通俗答案!这让我倍感欣慰—我达到了广义的科普目的。

【后记之后记】

广告时间。在老师郎景和院士和北京协和医院院长赵玉沛院士、袁钟教授、编辑徐萌、冯唐、郎永淳、《养生堂》主持人悦悦、张思莱老师等前辈的推荐和朋友们的支持下,《子宫情事》入选2016年科技部全国优秀科普作品、2017健康中国十大科普图书和第二届中国健康科普创新大赛十大科普图书。认可和需要者可长按二维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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